,换好舞衣的七织已来到房中的演舞毯上,她人本就生的绝sè,此番薄施粉黛,又穿上一身压金线提花舞衣后更是美艳不可方物,眼中流波一转之间顿时让整个正房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安禄山就坐在唐成身边,这正是适才七织的座位,直到现在心里还怦怦跳的他甚至都有些不敢直视七织的脸,她太漂亮了,漂亮的直接瞅着她时都觉得刺眼。
花鼓与琵琶再起,七织跳的是与安禄山同样的一曲胡旋,舞袖飞举,回雪飘鹞,她这一舞与安禄山适才实不可同rì而语,当真是骊珠迸珥逐飞星,虹晕轻巾掣流电。潜鲸暗吸苴波海,回风**舞当空霰。万过其谁辨终始,四座安能分背面。舞至酣处时,手腕脚腕上所佩金铃发出的断续之声竟连成了一线脆脆清音,与那飘鹞舞姿结合一处真让人极尽耳目视听之娱。
花鼓收槌,琵琶停音,便是那一线清音也停了好一会儿后,众胡商这才醒过神来连连抚掌叫好。
“天气太冷,这舞衣又太单薄,你快去换过衣裳再来说话”,唐成向七织招呼的同时看了身边的安禄山一眼,只见他上身前倾的厉害,通红的脸上一双眼睛熠熠生辉,放在案几下的手更紧紧攥在了一起。
“孩子就是孩子,对于他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