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感觉出二老的一些变化,这次过来之后这种变化表现的益明显,而在两人之中尤以这个老爹变化的多些。
以前唐栓言词就少,现在更是愈的少了,对着家里人倒还好些,若是遇见外客那怕是前衙的那些个吏员和公差时,他就是标准的言不轻,即便说出来的话也肯定是仔细琢磨过好一阵子的。跟言语上这些变化比较起来,其日常行为上的举动变化就更大,以前他吃饭的时候是最不耐烦坐席面地,就喜欢一个大碗盛了饭菜在外面的敞亮地方吃,人也不喜欢坐,而是喜欢捧着碗找个地方蹲下来,吃起来一片山响又快又急,往往别人刚吃完一碗他就已经两碗下肚了。
自打他们这次从山南东道过来之后,这样的景象唐成就一次也没再见到过,唐栓如今吃饭肯定是腰板儿挺得笔直的坐在桌子上,一口一口的慢条斯理,间或有人在饭桌上说句话时,他还会咳嗽一声后说一句“食不言,寝不语”的话,这也只是个小小的例子,总而言之,如今的他特别的看重规矩,并且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依着规矩。
对于这些变化唐成知道其原因所在,也能理解,现在虽不能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但他们的身份毕竟是随着自己身份地变化而变化了,说起来他如今固然是在龙门学着怎么做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