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之危时自己却拔脚先走,这……。
“不是我想走,吏部来了公文……”,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思了,心绪沉重的唐成上前一步拍了拍阿史德支的肩膀,“到这个时候我也不瞒你了,吏部指定接手县衙事务的张县尉乃是我的结拜兄弟,他抚政治政之策与某一脉相承,不拘是大市场还是那些个迁居过来的九姓胡,只要是某当日答应之事县衙定无更易,于这一节上诸位尽可放心!”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阿史德支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轻松多少,低声叹道:“现在的龙门实是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啊!张县尉虽则聪颖,但毕竟年轻,来的时间又短,当此之时大人再一走……”,言至此处,阿史德支摇了摇头不再多说,随即急于向族人通报消息的他坚拒了唐成书房看茶的邀请转身去了。
唐成目送着阿史德支急匆匆的身影去远,又看着一脸沉重之色的郑凌意快步而来,身子动也没动。
“夫君,外面传言你升官要走的事情可是真的?”
“要走是真的”,唐成落寞的一笑,心底那苦涩的感觉越发翻涌的厉害,“不过却不是升官儿,而是挂印辞官”
听唐成简短说完事情的原委后,郑凌意那声幽长的叹息让人心酸不已,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