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说笑吧!”
唐成对俙索海的灼灼眼神只做未见,语调未变的接着自己的话头儿继续道:“司马一职是个军法官儿,管的就是军律军法,只不过在这饶乐,嘿嘿,连个摆设都算不上。俙索族长放心,我无意插手贵部军务,不过是想好歹做出点事情,那怕仅仅只是搭个花架子给吏部看看!正因为饶乐前任的司马们什么事都做不了,某若是能在饶乐奚军中设置起军法从吏,即便只是个样子也是大功一件,异日考功时好歹也能捞点儿调回关内的政绩本钱”
说着这些话时唐成散漫而又随意,这与他刚才收俙索海贿赂飞票时的气质倒是相得益彰,“既是论交易谈条件我就敞开了说,提的这两个条件一是公一是私,公事嘛含糊不得,私事可也要紧的很,人往高处走,说来自小在关内长大的唐人倒还真不太适合饶乐这方水土,念念思归之心还得贵部多多成全哪!”
完整的将唐成这番话听完之后,俙索海适才猛然紧绷的身子慢慢的又松弛了下来,“司马大人,饶乐奚人如今可是五部分治!”
“事在人为”,唐成笑着晃了晃手中的酒觞,“其他四部我再慢慢想办法就是,不过是请大家帮我扎个花架子撑撑场面罢了,沙利部倒是不好说,不过措平、图多及多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