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色倒不算差,精气神儿也足”,张相文说到郑凌意时脸上恢复了正色,字字句句确乎是出自真心,“大哥就是大哥,找来的嫂子都不同凡响,别看嫂子是个女人家,要论现如今在东谷百姓中的威信,我是拍马都赶不上的”。
“汉乐府里的《木兰诗》你也是学过的,谁说女子就一定不如男”,唐成斜靠着身边的小几坐的更舒服些后笑着道:“只要她精神好,累就累些,若是强拘着不让干事,她就是人歇着也难受”。
“嘿,大哥这话怎么跟嫂子前些天跟我说的一模一样”,张相文又没了正形儿,嘿嘿笑着,“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意在流水,大哥跟嫂子还真是高山流水,知音同心……”。
看到张相文这样子,唐成不由得又想起郧溪县中两人刚认识时的样子,那时候这家伙就是个没正形儿的惫赖,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依旧还是如此。
唐成想起这些,再看看没心没肺笑的正贼的张相文,心底油然生出一股暖意来,物是人非,数年以来随着他身份的变化,身边人面对自己时或多或少都跟着有了变化,即便是关系亲近如唐栓都免不了,说来说去身边没变的似乎就只有这个二弟。
这个张相文,实在是值得一辈子深交的知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