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此的局面,本官虽未统军但好歹在长安万骑军中领过职司,也知道这打仗最难的便是败而不乱,贵人能在沙利部绝对占优的情势下做到这点,名将之称便稳稳当得”,口中边说,两人边已上了毡车坐定。
唐成这番话说的有根有据,语出真诚,饶是平措达已是年近六旬的老将听之也不免在心里大起知音之感,与此同时对准备要说的事情又多了三分把握,只不过他素来持重,不管心下如何,脸上却并无半点矜骄的神色露出。
“来呀,把那坛剑南春酿温好了送来”,平措达如此表现让唐成对其更高看了三分,扬声向车外吩咐完后转过身来笑着道:“贵人此来有什么事情尽管放言直说便是,本官既不解兵事便也只守着一条:军无二帅!大军统帅既是委了你,那诸事自是由你一言而决,本官只管军法”。
这字字句句都说到了平措达心坎儿上,心中顾虑一消后他便也放开了怀抱,“司马大人既有这等心胸,那我也就直言了,我此来是为三件事,一则是请司马大人接领主帅之职”。
“这……”。
“大人误会了,这不是我有意推脱,只是这支大军毕竟是由三部四族联合出兵……”。
“罢了,贵人无需再说,这倒是我虑事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