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别墅的屋顶,秋天风利落的掠过,给屋顶的人带来一丝凉意。轮椅里的秦洛一个人,看着远处蜿蜒的公路。高本溪哄的秦子明睡着后,拿了几罐啤酒做的秦洛旁边的凳子上。“拿。”高本溪递一罐啤酒给秦洛。
秦洛把就握在手里看了看,笑说:“好久都没喝过了,今天舍命陪君子了。”说着打开拉环,仰头喝下一大口。
高本溪苦笑着,把手里的大半罐一饮而尽,捏扁了罐子。“唉!我可不是什么君子,就是一个悲催的男人而已。”
“呵,悲催吗?”秦洛问。
高本溪疑问的看着秦洛,问:“你今天来,不是想跟我讨论我悲不悲催吧?”
“我是为了苏柔,来找你的。”
高本溪又打开一罐啤酒灌了一口,不耐烦的说:“这个我知道,说重点。”
秦洛也喝了一口,说:“你父亲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现在苏柔名下。”
“这个我早就知道。”高本溪虽然年轻是贪玩些,但真正接手生意后,表现一直不俗。上次高信转让股权,他没有察觉。从那以后这方面的讯息也开始留意了,而且秦洛跟苏柔的关系,把股权转让给苏柔也不奇怪。
“我想让她进高氏工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