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游少华熟练地从一大堆案卷中拿出一本,翻开:“这个人是张涛的合伙人,他说有一次和张涛喝酒,张涛说他前阵子差点被车撞死,而且张涛感觉那个司机是故意的。”
陆令没看到这里,仔细看了看,证人说的时间大概是5月份。证人还说,当初张涛说这个的时候,他觉得就是意外,还争论了一番,但是张涛却咬死了此事,称自己绝对不会看错。
当时二人都已经喝酒了,证人的酒量更好一些,对当时的话记忆比较深刻。
“不仅如此,张涛只有喝酒之后,和这证人说过,并没有和他的妻子谈过”,游少华接着道:“当然,这并不能证明张涛死了,只是我们通过技术手段,已经找了他好几个月了,杳无音信,而且他没有和老婆、所有朋友通过任何方式联系过。他只是个普通的村民,我不认为他反侦查意识这么强。除此之外,他的微信钱包、支付宝里的钱,从失踪那天起,就再也没有动过。”
“那肯定死了”,陆令点了点头:“毕竟也不是啥特工,就是个村民而已。”
“所以,这事情才蹊跷。我们把事情建立在张涛已经死了的基础上,你会发现,这个村子在短期内死了三个人,这种情况,你觉得最大的可能是什么?”游少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