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文直接归队,继续和陆令一起执勤。
这样的日子,不知不觉地就过了一个周。
这一个周期间,黄队也来了三次,这次是和陆令一班岗。
陆令是固定后半夜这班岗。
雪早就停了,风却没停,气温在持续下降,夜间温度已经到了零下25度这个档。
说起数字,是无感的,很多人张口闭口自己曾经见识过零下三四十度,面对这种情况,只想说一句:“这温度你在外面待一宿你试试。”
“我前天下午,和你们燕队一个组,问她什么时候结束,她说听我这边安排,陆令,你这边怎么考虑的呢?我看你们燕队,有时候也挺听你的意见的。”黄队和陆令聊了起来。
“我?这方面的事情我从来不操心,队长说啥是啥,非常简单。”陆令说完,强调了一句,“这真是大实话。”
“你们这样也太辛苦了...”黄队和陆令这会儿在车上休息,他指了指车外的刘俪文,“听说这是你们的法医,前几天还发烧,这...”
“明天我们就轮岗了,明天上午这一班岗,我们都不上,然后往后错一班。我和俪文,负责上午中午这班岗,早八点到下午四点。”
“行,没问题,明天上午我这边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