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迁徙季节,却一大致有数十只丹顶鹤选择了在此长驻久留,从而成为丹顶鹤越冬的最北限,也成繁殖的最南限。偶尔不经意能在湿地深处看到一两只丹顶鹤或是驻足休憩,或是从头顶拍翅飞过。
傍晚夕阳西下时,走进红海深处,近距离赏读震撼。极目远望,一片又一片,一片连一片,是那样光彩夺目,又是那样光彩照人。与天相接的蜿蜒渠道与仿古廊桥更为其增添一份梦幻色彩,凝视此般奇景,犹如置身于飞越光年之外的红海星球般,令人此生难忘。
不禁想问:那些没有落笔的滩涂和沟壑,是画神的椽笔大胆的留白吗?
河水从脚下流过,细腻的河床,肥软的象块蜿蜒的膏腴。登阁远眺,无论是苇海、还是红海滩,一切的一切尽收眼底。
日落时分,这里数以万计红色的碱蓬草犹如一袭红衣遮罩在眼前一望无际的滩涂之上,让原本其貌不扬的盐碱地呈现出如烟似火的繁荣景象,周遭嫣红的草色和碧绿的苇海交织错落,再笼上一层雾霾做的轻纱,好一幅美轮美奂的印象派作品!
远方的稻田麦浪绿油油的,还有同样绿的苇海,红的滩涂,金色的晚霞映照着,间或有鸟儿飞过一切那么静谧又美好……
等到最壮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