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那么陌生呢？
“这真不能说。”王闻海给他把茶续上，态度认真。
“为什么？”程庆光问。
“人家不让说。”王闻海实话实说。
程庆光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一脸狐疑的看着他，显然是不怎么信的。
不让说？
这么光荣的事情藏着掖着干什么啊？
“你爱信不信吧。”王闻海一脸无所谓，也没有多解释。
“所以他们到底是你的人还是归属于那家叫听听音乐的？”
“听听音乐。”王闻海倒也没瞒他。
这种事也不可能瞒得住。
新歌的版权都在听听音乐，那肯定是对方的人了。
程庆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再多问。
王闻海看了他一眼，强行转移话题问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你那个大新闻了吧？让我花这么多心思把整个乐坛的老家伙都拉出来给你造势，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庆光又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然后才说道：“我跟企鹅视频合伙搞了个节目。”
“什么意思？”
“最后再抢救一下吧，要是这次还不行的话我也准备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