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擦拭着,一边用剪刀将绷带剪开。随后显出绷带下的伤口来。
就见那是一个筷子粗细的血洞,到现在依旧没有愈合,还在往外流着血。就算杜利明本身没有血晕症,现在见到这情景,也忍不住有些眼晕。
“难怪他脸色惨白的好像鬼一样了,任谁流了这么多血。受了这么重的伤,只怕也比他强不了多少。”他忍不住想道。
“不过他究竟是谁呢,看起来似乎在哪儿见过。”杜利明想道。
一个人受了枪伤,却又不敢去正规医院救治,甚至连小诊所都不敢去。竟然要找自己这位兽医帮忙,显然他的身份是见不了光的。不是偷渡过来的省港旗兵,要不就是已经犯下大案,现在正在狼狈逃窜的嫌犯。
而看他这样狠辣的作风,再加上他手上拿的枪械,杜利明觉得他更像逃犯多一些。
“哎呀,对了,前两天新闻有报道,说有个台湾人因为畈毒,夺枪杀警现在在逃,该不会就是这个扑街吧!”杜利明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道。
“警方正悬赏五十万港币通缉他呢,如果我把这个人交出去,那我不是就要发大财了。”杜利明眼睛一亮道。
所谓财帛动人心,得知这人的人头价值五十万港币时,杜利明顿时不再害怕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