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海皇阁,八点钟。这么简单地话,我怎么可能记错呢。”马成坤又重复了一遍道。
“既然你没有记错,我们也没有来错,那依我看根本就是她在摆架子了。”聂道峰说道。
“可恶,敢跟我们摆架子,忘了当初是怎么求我们来着?”
“哼!我早就说过她有问题了,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拿着鸡毛当令箭!”
“再等十分钟,她要是再不来,我们大家就一起走。我就不信韩劲可以赶绝我们!”
社长们唧唧喳喳的发牢骚道。
马成坤、胡鲜儿却是闭口不言。
但是又等了十分钟,却根本没有起身,就连刚才说话的那位社长,也一样都没有动。
大家等得越发心焦,但却没有人再多嘴了。
到了现在,谁都意识到不对了。
看来他们畅想的和谈,握手言和,并没有那么容易。
“你说他们还会不回来啊?”
“不知道,再等等吧。”
“唉,这一次他们要不来,我们可就倒霉了。”
这些社长交头接耳道,没有谁再有心情高声长谈。
大家就像等着判刑的犯人一样,在等着法官过来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