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人各有志,咱们不要管了,到时候你随多少,”
妈无奈道:“按理说弟弟结婚该拿得多,可咱们家的条件……再说吧,”
我没吱声,这样的人,根本不用随得多,反正他很快就要把我们忘了,
今年过年过的晚,所以到了十五那天外面就有开化的趋势了,房檐上面很快就形成了很多的冰溜子,到了中午上面就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答水,在屋里面听着像是下雨,
我和妈就拿着铁锹把屋门口的积水给铲出去,这房子年久失修,不断的往下沉,要是不弄出去,水就得进屋,那就没办法住人了,
妈干着活,突然笑道:“天很快就暖和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翻土了,”
我把水桶拎到一边:“妈,你是不是糊涂了,现在地都是大伯家的,咱们也根本不用去跟着种,省的白忙活,啥也得不着,大伯那边还会说白白养活了我们,”
“嗯,有道理,我啥也不干了,”妈点点头,
“要是他们逼着你,你就进城找我,随便找个地方打点零工,也比在那边受气强,”
正说着大伯家的事情,何静就过来了,
她穿着紫红色的薄棉袄,这些日子不见,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