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有点。”姥姥擦了擦眼泪,去拿了。
妈又让舅舅去找裁缝,和周围几个关系处的不错的妇女,在炕上一起缝被子。
舅舅哼了一声:“算你明白事儿,早上之前做出来啊。”他说着去那屋睡觉去了。
姥爷又要发火,被姥姥劝住了。
于是妈和姥姥她们全都是一晚上没睡,可是好在被子在天亮的时候做完了。
第二天舅舅一觉醒了,过来看看,还是有点不甚满意,说阵脚不怎么密实之类的,但是被姥爷骂了一顿,舅舅在一片喊叫声,拿着做好的被子走人了。
妈妈累了一晚上,也没怎么睡觉,可是来庆贺的人陆续的shàng mén了,她就只能咬着牙坚持着,和姥姥一起招呼村民过来吃酒席。
虽然大部分的鸡鸭鱼肉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也雇了厨师帮忙,可是炒菜和洗碗也是很累的活,三天的流水席下来,妈也是累得够呛,忙完了之后,又担心我惦记着,这才匆忙回来了。
我气的不行:“我舅舅就是这样,一点也不知道感恩,你们都多余管他!”
“算了,都过去了,他也不是每天都结婚。啊,对了!”妈拿出了一把喜糖来:“沾沾喜气吧,你舅舅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