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我登时一愣,原来他们都知道了,但是为了不让我伤心,竟然从来也没有提起来过。
“妮子你想啥呢?”妈说道。
“没啥。我想着周玉凤今年也有四十一了吧?还能不能生了?”
姥姥和姥爷一愣,姥姥说道:“对啊!过了年就找她去!当初抢了咱们家的地的时候他们是咋说的,她能生出儿子来,可是如今她都这岁数了。还能生出来是咋地?那土地就应该还给你们!”
“咱们家的地,凭啥给她一个生不出儿子来的家庭!埋汰妮子就是不行!”姥爷想到他们家做的事情,也是一肚子火气。
妈扯了我一下:“你啊,大过年说这个干啥。走了啊。我们回去了。”
我们坐着马车颠簸了一道,可算是在天黑前回到了镇子。
到了我们的小平房,我们意外的看到了一个纤细的人影正坐在我们家的门口,不是旁人。正是程雪!她穿着一个破棉袄,冻得哆哆嗦嗦的。
我和妈急忙过去了:“你咋大年初二就回来了?你这是咋了?脸都肿了!”
“嗯。在家里呆不下去了。”她苦笑道,她右边的脸的确比左边的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