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林鹏飞道：“对不起。”
我看着林鹏飞，一字一句的：“我今天碰到了李娟，我听到她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想知道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吗？”事到如今，我就算是在不承认，估计头也不会相信，所以干脆出来了。
林鹏飞笑了笑：“你想从我身上试探出来什么吗？妮子，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我知道不管什么事情都未必能瞒得住你。但是我保证，这件事我的确不知情，并不是我让她做的。”
“那以前的事呢？”
“不是。”林鹏飞一口咬定，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我看着林鹏飞：“但是每次的获益者的确是你。”
林鹏飞：“公司里面的利益错综复杂，很多的公司实际上是一些官员的，我只是挂个名字，他们是不容许经商的。我自然也不敢擅自牵扯人家的经营。我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多公司。”
我不话，心里面乱七八糟的。林鹏飞的是真的？
“真的不是你让人栽赃，把肖瑞的旅馆封了？”
“不是。”他停了一会又：“你能问出这样的话，我很难过，全世界的人都可以不相信我，我不在乎，可是唯独你…也许你真的觉得我是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