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做妹妹的总应该出面处理吧,但她甚至都没来送上一程,都是村里叔叔爷爷们帮着操持。
我姐弟两人艰难困苦时,我姐辍学打工时,挨冻受饿时,也没见她救济一粒米。
说是姑侄,其实连陌生人都算不上,她凭什么一来就让我把房子让给她?”
许长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和不屑:“她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脸提出这种要求?
这种人之所以遭人厌恶唾弃,就是源于她的不自知。
她还说什么血浓于水,还真是有脸说?简直太可笑了!”
面对有理有据,侃侃而谈的许长歌,许德翰面露感慨之色。
小时候那个老是抿着嘴,一脸倔强的毛头小子啊,真的是长大了。
许德翰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喟然一叹。
他抖索着想要站起来,许长歌和许茹急忙去搀扶。
“这个事情,就交给我处理吧……”许德翰握紧了拐杖,轻敲着地面说道,“你们都是自家孩子,只要有我这把老骨头在,就不会让你们受欺负!”
许长歌之所以这么大费口舌自然是知道许德翰是明事理的人。
他恭敬地鞠了一个躬,郑重谢道:“爷爷,劳您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