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引得她生疑,不时的便与他闹。
后来还是请了大夫来,大夫说了孕期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事,她这才算是消停了。
这倒是消停了,却变着法子的使唤他。因着怀孕,总说没胃口,蒋青说想吃什么了,他便得亲自去买了,她这厢才算是能过去。
成婚还不过一个多月,周牧却觉得,这其中的疲累超过了和云想容三年的光景。
以前和云想容一处时,从不用他操心任何事。
这屋子里的摆件也不知道被蒋青砸了多少,换了多少,如今整个周府已经空了,用的都是她带过来的嫁妆,周牧有时在想,若是嫁妆也花完了,又当如何?
发完脾气正累得趴着休息的蒋青一听周牧的声音,顿时转过头来。
“周郎,我被人欺负了周郎。”蒋青跑过来一把将周牧给抱住,痛哭道。
周牧将她推远了些,看着她下颌到锁骨处狰狞的伤口,上头敷着药,顿时浑身一震。
“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将你伤成这样?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周牧赶忙问。
“孩子没事。还说呢,都怪云想容那个贱人,都是她害我伤成这样的。”蒋青捂着脖子,眼中闪过一抹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