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微红,哽咽的说道。
他小心翼翼的将周牧扶着坐起身来。
“手伸出来,我看看。”孙生医馆的李大夫开口道。
大夫搭周牧的脉搏,仔细感受着。
“咳咳……”周牧咳嗽两声,看向忠叔,“忠叔,您哪儿来的钱请的大夫?”
如今的周府,连件值钱的东西都拿不出来,忠叔是哪里来的钱请大夫的?周牧是受了伤,但是脑子没伤着,一开口问道。
大夫是云想容请来的,而云想容和周牧早和离了,忠叔也知道周牧肯定不想承云想容的情,所以支支吾吾的答不话来。
“是我们东家让我来给你看病的。”李大夫开口道。
“你们东家是谁?”周牧问道。
李大夫让忠叔去找纸笔来写药方,一边回周牧的话:“我们东家来头可不小,是当今镇南王的王妃。你家老奴去我们医馆求医,又没钱,正巧碰我们东家来铺子里,让我来给你看诊了。”
李大夫是外地来的,加云想容和周牧的事情已经闹过去一年多了,所以并不知道周牧和云想容的事情。
而周牧一听,却是愣了。
当今的镇南王妃是谁他还能不知道么,在蒋国公府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