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直播完了。素素躺了下来，道。
林楠将烟蒂按在了烟灰缸里。躺了下来，同时关了床头柜上的灯。城市的夜晚是明亮的。即使室内关了灯。窗外的灯光也透过窗帘，将房间照耀的特别明亮。
素素仰身躺着，他也是仰身躺着，宽松的大床弹性非常好。如同躺在在海里漂泊的船上似的。晃晃悠悠的。十分惬意。
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到了公司，即使不让他去钢厂当厂长，也会让他在公司谋个职务。最起码生活在市里。
在刘家湾。一到了晚上，什么娱乐都没有。除了睡觉就是看电视，要是没有张杰，他会寂寞死的。
就像那首歌唱得那：谢谢你给我的爱。陪我走过那个年代……张杰就是那个小芳。在他最寂寞的时候，是他的一个精神上的支柱。
“想啥呢？”素素温柔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充满蓬勃的气息，让他情绪激动。
“没事。”林楠道。
“我发现你接完了电话。情绪就不对。是不是有什么事了？”素素问。
“明天一早我就回去，你还留在县城吗？”林楠问。
一股幽香在他的鼻端弥漫开来，这是素素身上散发出来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