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有没有用。”
许念然比陈与非更急,她伸手过去接过信封匆匆忙忙的拆看,里面一沓沓的复印件,借着卡座里暖暖的烛光,她仔细翻看了几页。
最近一年,秦岩出入了几次曹家堡机场……他去青海?出入的间隔在两个月,他在那边呆这么久是做什么?而且,最近的一次,是在参加完荣诚的夏季拍卖会的当天夜里,他又去了青海。
许念然皱着眉头思考,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陈与非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
什么时候开始,这小丫头也会露出这样带着忧虑的表情了?
成长,对许念然来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她用超乎同龄人的思维来小心翼翼的掩饰,别的孩子是学着怎样当一个大人,而她,是学着怎样当一个小孩。
这样的小心翼翼一直维持到进入陈家,陈与非比她年长八岁,一直当她是小孩儿,她也乐得继续扮演一个小孩子的角色。
可是时间不等人,十八岁了,这一世的命格只有三十几年,自己已经走过了一半,如果再继续安心的呆在陈与非的严密保护之下,那么可能在这一世无法解开自己魂魄的枷锁,只能再等待下一个“陈与非”。
下一个,拥有阴阳眼又带着玉璜残片的人,还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