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很痛苦。
所以许念然从来不会对身边的人实施读心术,经过初中被一些不懂事的半大小孩排挤后,她觉得活得太清醒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还不如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此刻她感觉到陆栩在她面前挥手,笑道:“陆栩哥哥,别欺负盲人啊,我现在是真的看不到。”
陆栩闻言叹了口气,埋怨道:“都怪你哥,做什么生意不好,专门做这些精精怪怪的生意,这突然失明了,也不知道治不治得好。”
他对许念然的事情不知情,仲轩晨知道一些,为了避免麻烦,只是告诉他陈与非最近收了一些新东西,没想到有点古怪,许念然不知道招惹到了哪一件,眼睛暂时性的失明了。
因此他以为都是陈与非的错。
陈与非穿上西装外套,拿起钥匙道:“你们俩给我好好照顾着念然,我去一会儿就回来。”
陆栩摆摆手,头也不抬只顾跟许念然说悄悄话,陈与非来到厨房,跟仲轩晨打了声招呼嘱咐了两句,转身出了门。
裴老先生现在被软禁在某军后勤医院的观察室,他从那天在家里的异常行为后,昏睡了三天,期间断断续续的清醒了几次,裴艾诗虽然得到许可探视,但每次探视只允许停留十五分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