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看不见的“客人”似乎没打算将画卷和牛皮纸拿出来,而是选择“吃”掉,只见牛皮纸的边缘,好似被火焰烧毁一样,慢慢的卷边、慢慢的消失。
此时,跟着陈与非在特殊病房查看裴老先生的张子殷,突然抬头,对陈与非说了一句。
“来了。”
陈与非愣了愣,笑道:“你跟你弟弟配合得不错。”
“当然,他虽然是个半吊子,但是做个帮手还是不错的。”张子殷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掏出一个PRADA的长款钱夹。
陈与非看她从钱夹里面掏出来的,不是钞票、不是卡、是符纸。
……这反差略大。
“快点吧,你给裴老先生做完法事,我们赶紧回去,我担心然然遇到危险。”陈与非催促道。
“不用担心,我让子阳带着她到人多的地方呆着,阳气重的地方,那个养鬼的女人搞不出什么花样的……”张子殷安慰了陈与非两句,一边手下不停的化了一杯符水。
“这是用来做什么的?”陈与非皱了皱眉,虽然他的工作也是同古董精怪打交道,可是他对于一些纯属封建迷信的事情很反感,张子殷这该不是要让裴老先生喝符水吧?
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