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可是会收拾你的。”
许念然撇撇嘴,转过头来咬了陈与非的下巴一下,“知道啦!与非哥哥是暴君!”
“胡说八道。”陈与非笑着看她开门,邢文素在门口等着她,两人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间的另一头、这一层的另外一套房子的门立刻打开,一个穿着便衣的男子走出来,跟陈与非点了一下头,就按下另一边的电梯,跟着许念然一起下去。
陈与非看人也跟着去了,就关了门进屋,陆栩正在剥水煮蛋。
他很挑食的不吃蛋黄,把蛋黄扔到餐盘里。
“怎么样?心心念念的小宝贝终于吃到嘴里了,滋味如何?”他坏笑着睨了陈与非一眼。
“……你一天这么闲,真像老纛鸨。”陈与非懒得回答他。
“哼,你看看你,连说都不愿意说起念然,你这独占欲也太强了,莫非让我们听听都不行?”陆栩撇了撇嘴。
陈与非没答话。
当然不行,如果可以,他宁愿只让许念然一辈子只能见到他一人、只能听他说话,只能看着他。
可是这不可能,这样的话,最有可能养出一个精神病。
人需要接触同类、接触社会、分辨善恶、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