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安心的享受起许念然的伺候。
当天回到这边的“家”后,许念然就帮陈与非换衣服、洗澡。
她看着手腕上绑着绷带纱布的陈与非,许念然又红了眼圈,轻轻的吸了吸鼻子。
“哭什么呢?”陈与非问道。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瞎胡闹了,对不起……”许念然拉着陈与非的手,细心的看着,心疼的亲吻着他被纱布包着的手心,又抬头亲了亲陈与非的下巴。
陈与非觉着自己受的这些小伤不算什么,至少眼前的女人心疼得掉眼泪,还爱抚的亲吻着他,这次的亲吻,她没有害羞,没有敷衍了事,眼神中满是对他的爱和愧疚。
“张嘴。”许念然端着一碗猪肝汤,一口一口的喂着陈与非,他受伤的是左手,一点都不妨碍吃饭,却是矫情的让许念然给她喂饭。
在西安第三天,两人哪里都没去。窝在家里腻腻歪歪了一整天,用陈与非的话说,就是需要用爱来压惊。
当然这个“爱”,不关说,还得做。
许念然倒是温顺的配合,一心照顾陈与非,虽然时不时的就被他“就地正法”,但是只要他没事,一切都不算什么。
“你这么紧张我的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