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却是增加了不少,没想到云小邪在毫无防备之下竟能化解自己的巧劲,甚至面不改色,看不出他任何的异样。
    他缓缓的道:“哎,我终究是败给你了。”
    云小邪正要仰头喝酒,忽听朱苟所言,诧异道:“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谦虚了?”
    朱苟也坐在石头上,苦笑道:“败给你就是败给你,这和谦虚没什么关系。以前我一直以为,你处处都比不上我,只是因为你命好而已。现在我终于知道,我比不上你。”
    云小邪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朱苟的肩膀,道:“你我相斗十余年,如今终于是我大获全胜,我敬你。”
    朱苟忽然按住了云小邪的酒埕,摇头道:“我敬你,多谢你在麒麟山救了我与陆师姐。”
    云小邪笑道:“不论谁敬谁,今晚酒是要喝痛快的。”
    两人就这么抱着酒埕仰头牛饮,咕噜咕噜的声音特别刺耳。
    “痛快!”
    云小邪衣袖抹去嘴角的酒渍,哈哈大笑。
    朱苟沉静的面容也露出了一丝的微笑,似乎放下了心中的某种负担。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偶尔说说当年两人的糗事,互揭老底,一时间气氛倒也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