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纱对视着，全然没有理会一边身子在微微颤抖的白素。
良久之后，郜玉琳缓缓的道：“你师父玄壁的事情，我听说了。”
郭爽道：“哦，你是在可怜我吗？”
郜玉琳轻轻摇头，道：“不是。”
郭爽道：“才怪。”
郜玉琳面纱忽然剧烈晃动了几下，看不清她的神色变化。
半晌后，道：“七妹，你跟我走吧。”
郭爽摇头，愤然唾弃道：“七妹？我好久没有听过有人叫我七妹了，昔日的蜀山九伶，早已经散去，你不在是我的三姐，我也不是你的七妹。”
当年蜀山最出色的九位女弟子，她们私下关系极好，木琴是大姐，陆琳琅是老二，郜玉琳排行老三，郭爽位列第七。
郜玉琳面纱背后的目光似乎黯淡了一下，似乎蜀山九伶这四个字就如四柄利刃，深深的刺进了她的心。
她深深的呼吸着，目光缓缓的从郭爽的脸颊上移开，轻轻的抬头，望天……
或许只有在仰头的时候，泪水才不会从眼眸中流淌下来吧。
郭爽冷笑，道：“十五年年前，你我已割袍断义，恩断义绝，因为你的事情，我这十多年来一直找各种借口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