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能憋什么坏，你可真会开玩笑。”
断尘子道：“比如说，绝情咒。”
壬青脸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了，皱眉的望着断尘子，道：“世间还有什么事情你不知道的么？”
断尘子道：“该知道我知道，不该知道的，我也略知一二，没想到二十多年之后，你还是将韩雪梅推上了这一条路。”
壬青苦笑道：“我也没法子了，她的心脏疾病最近这段时间发作的越来越厉害，越来越频繁，再不救她，她估计活不过三个月。”
断尘子默然，叹息一声，低低的宣了一句佛号，道：“阿弥陀佛，逆天改命本就是有违天道循环，真是可怜这个孩子了。”
壬青道：“师太，你说，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断尘子摇头，道：“我不知道。”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许久之后，断尘子道：“你今夜如此开心，是不是韩雪梅的进步出乎你的预期？”
壬青点点头，目光中忽然闪烁着异样的神色。
道：“这才半个月的时间，她几乎就全部领悟了我所传她的绝情咒，进步如此神速，实在出乎我的预料（仙子请留步8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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