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是啊!他堂堂一个公司的总裁,竟然毫无原则的包庇一个小偷,一个偷了他唯一妹妹订婚戒指的小偷。
从专用电梯下来,司机已将他的宝马开了过来,林峰坐进去,并不迟疑的直接说:“去丑老的别墅。”车子缓缓的驶过闹区,十几分钟后停在高原脚下一座精致的别墅前。林峰下车,司机将车子停在别墅前的草坪前。
清脆的鸟鸣声从树枝上传来,丑老啦开窗子,丢了一把米到院子里面,更多的鸟呼啦啦的飞了下来,一派生机盎然。几株被小鸟踏过,轻轻地摇淡淡因为在家里,丑老手上的套子退了下来,露出满是疤痕的皱皮,小指的指节也扭曲着,僵硬而难看。看到林峰,他微微笑着,一双冷寂的眸里闪出柔和的光来,看不到他的脸,因为他的头和脸被偌大一顶帽子和一个口罩遮住,除了那一双遮不住的俊美的眼。那是一双深若寒潭的眼,一双冷若寒星的眼。而他好像只允许别人看到他的着双眼,不对,是这七年来,只有林峰真正看到过这双眼。
七年前,当一身风尘的他一瘸一拐地出现在林峰的面前,用这唯一未变的眼凝视林峰,林峰瞬间呆愣,随后惶惑恐惧,再到感同身受的痛楚与无言。他便知道当日那个英俊倜傥,玉树临风的和他最要好的大男孩永不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