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些。”
白丑握紧拳头,一拳打在严宽的肚子上,跟着又是三拳,咯咯的笑着说:“他们不知道,我想严局长肯定知道,那我用些手段,撬开你的嘴如何。”
三拳下去严宽嘴角流血,一口血吐在白丑的身上,眼神异常的坚定,狠狠的说:“我不知道,更不想和你这种人说话。”
白丑咯咯的笑着,又是十多拳,严宽的嘴角不停的流血,只不过再也没有说一个字。“咯咯…看来严局长很不愿意配合。”挥挥手,走来过一个大汉,白丑吩咐道:“打,打到我们的严局长开口为止。”
不远处的严湲君看着自己父亲被折磨的快不成人样,虽然这些年十分恨他,可是刚才是为保护她才站出来。而且她也知道他在第一时间没有离开,而是留下来就是要留在现场好指挥行动,本来就很危险的事,因为保护自己做了更危险的事。严湲君忍住泪水,她知道搅局者是谁,多次想站出来说出,不让她的父亲再受折磨,然而每次都被严宽那坚定的眼神给制止了。
几分钟后,严宽的脑袋慢慢催下,浑身是血。白丑让手下停止对严宽的殴打,咯咯的笑着说:“看来搅局者的消息今天得不到了,那我们就玩个更好玩的游戏。”
一台摄像机摆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