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荏苒,生了孩子后,时间已经过去四年,夏细语二十三岁了,傍晚,吃过饭后,带着孩子出来后山散步。
初秋,金色的太阳挂在天边,一抹火红的云彩环在太阳边上恣意徜徉,看着看着,心情往往会在不知不觉中明朗起来,可是,对一些心事萦绕多年的人来说就不一定有这效果了。
a城郊外一出清幽的农房外面,四岁的夏丢丢没有像一般小男孩那样跟在妈妈身后,他直直走在前面,小手背负在身后,一副老成的模样。
夏细语也没有理会他,顾自走到一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她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坐得笔直,棱嘴紧紧抿起,黝黑的眼睛盯着某一不为人知之处,开始一贯的神游太虚。
夏丢丢停住了脚步,转头望着她,没有走近她,远远地,找了块小石头也坐了下来,小手扯着身边的小野菊独自玩着。
不知过了多久,夏丢丢看到妈妈还在神游中,大眼睛骨溜溜一转,扯起身边的一个狗尾巴草,蹑手蹑脚地绕着圈子走到夏细语身后,右手用狗尾巴草挠她,脑袋却在她左边肩头上方,发出嗨的一声。
右耳痒痒,夏细语伸出右手去挠,可突如其来的声音,却又把她吓得不轻,整个人直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