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的人联系,孤身走在深夜的大街上,冷飕飕的,好像是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猫,不知道何去何从。
一只温暖的小手悄悄摸上她的头,小男孩怯怯地问:“你怎么了?”
他哭了一晚上,声音变得很沙哑,听在夏细语的耳朵里,莫名的烦躁。
“都是你干的好事儿!你怎么这么顽劣啊?”夏细语气不打一处来,今天所受的委屈,让她对他小家伙发起了脾气。
夏丢丢没有想到自己知错了还斥责,心惊了,惊慌地收回手,惊慌地后退了几步,离她远远的,却又担忧地望着她,她生气了,他真的好过分哦!抿着小嘴,小鼻子酸酸的,眼眶红红,却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呃……”夏细语无暇去看孩子,她恶心地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吃东西了,肚子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她站起来,脚上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偶尔驶过的车声远得遥不可及……
医院里,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护士,全部都是白色的,单一,枯燥,夏细语百无聊赖地望着吊瓶,眼眶干干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都不哭的,活了二十三年,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哭过,小时候给人扔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