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夏丢丢听到尚宇的声音,就马上忘记对夏细语的承诺,而夏细语也不再期待他能保住能够兑现,她冷静地望着喜上眉梢的小家伙,很无奈、很伤心。
“你们在哪里?”尚宇的声线很好听,刻意装出的温柔更是能掐出水来,坐他身边的古树,浑身都起了鸡痱子。
“宇,拜托你不要那么肉麻行不行?我鸡皮疙瘩掉满地了。”
冷漠的男人冷冷地看着他,刻意的温柔已经不复见了,他收起电话,冷冷地说:“到了市区,你就下车。”
古树古铜色的脸涨得绯红,他和他那么多年的友谊,居然争不过那个才出现一个多月的小屁孩?“宇,你太过分了!”
冰山男人,抿嘴唇,目不斜视,完全一木头人。
“我很伤心,”古树继续卖萌,希望能感动身边的男人,“这么多年了,我们的感情还抵不过那个小家伙……”
“到了。”冷傲的男人,打开车门,走下去,等他下车。
“宇!这个地方不容易打车。”古树赖在车里,死活不肯下车,“我送你到他身边再离开,好不好?”
说不定还会争取一个独处的夜晚,他没敢说出口,因为尚宇不会彻夜不归,这是他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