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在吃团年饭,乡下那家破败的小屋里,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和一个娇小的女人也围坐在燃烧的木材堆里过除夕。
“你们俩个确定不回家团年?”篝火映照在夏细语的小脸上,红彤彤的,那身深色的冬衣,吸取了火焰的温度,包围着她,暖暖的,很舒服。
经过一下午的相处,三人哪里还有半点儿隔阂,相处融洽得好像是自家兄妹。
“阿虎,你烤的鸡怎么样了?熟了没?”阿彪瞅了眼夏细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问埋首在火堆里捣鼓的阿虎。
“还没。”体态肥胖,大多是吃出来的,阿彪和阿虎两人在黑色运动服的包装下,还看不出到底有多肥,直到他们折腾得脱掉衣服,.上胳膊,夏细语才咋舌他们的肌肉有多少,那个腰围呀,夏细语仔细算了一下,他们一个人差不多就是她的三倍!
“兄弟们,我在和你们两个说话呢?”夏细语望着夜幕降临的夜空,远处已经有人在放烟花了。
想到不见妈咪的夏丢丢,她就一阵心疼。可是,她不能用强,打不过不说,荒郊野外的,出去说不定会给野狼啃了。
“你们的父母有没有在想你们啊?”得不到俩个闷葫芦的回话,夏细语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