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粉色的指甲油,这样一来,她失态的粗鲁动作和特意扮出来的淑女型就迥然不同,看上去极其滑稽可笑。
“你!”望着后视镜里张牙舞爪的女人,施莎莎抓狂了,扑上去扭开后视镜,然后猛踢车门:“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望着她气哼哼的跳下车,叶玄皓笑眯眯地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别让你老爸白跑一趟哦。”
“你!”手机扔不得,包包扔不得,步行只有高跟鞋碍事,于是,扔出去的是细高跟鞋,伴随着“我恨你”的尖叫声,可怜的高跟鞋在公路上咕噜咕噜打了几个滚之后,停了下来,可怜巴巴地等着主人赶上去捡它。
“莎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啊?”正在准备出门和几个老友去练跳舞的宁楚婷,望着哭得稀里哗啦的施莎莎,心疼极了。
外交官的女儿、未来的儿媳妇,她不疼谁疼啊?叫叶玄皓疼吗?没门!所以,她只得加倍疼啊!
“来来来,别哭啊!哭得伯母心都痛了。”宁楚婷拉着施莎莎坐在沙发上,把纸巾放她怀里,“来,擦擦,哦,乖……别哭了。”
“伯母,玄皓哥哥不喜欢我,我该怎么办啊?”她好伤心哦,边哭边掐大腿,纸巾抽了一张又一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