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说:“我看了非常气愤,就跑上去质问她,没想她仗着有刑警撑腰,就要动手打我,我的表哥刚好赶过去,见我受欺负,就上前帮我……”
说到这里,她很难过地低下头,难为情地说:
“我表哥是个毒贩,那个叫凌翔的刑警见到我表哥,立即打电话叫人来,抓走了我的表哥,还污蔑我,说我和莎莎姐一起合伙想害夏小姐……古助理,我真的没有想要害她……我和她无冤无仇的,我害她干什么?是我的好姐妹施莎莎,她气不过夏细语窥视她的玄皓哥,想叫我去助势,想要说她两句的,没想到、没想到我正义感太强,把事情弄成这样。”
张蜜儿把事情描述得抑扬顿挫,有声有色,还融进了自己的情感,实在是非常感人。
古树静静地望着她,半晌没有说话,直到看得张蜜儿心里发毛,如坐针毡的时候,他才从桌子底下摸出一个录音器,冲她扬了扬:“张蜜儿,你今天说的话,我都录下来的,真相到底如何,我会去了解,但愿事实像你说的这般确凿!”
张蜜儿张着嘴巴,眼睁睁地望古树把录音器放入裤子口袋,浑身冰凉。
事情在她的自作聪明之下,好像越来越离谱了。
尚宇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