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你会的,你和是一样,就算是陌生人,在我们面前遇到这种险境,我们都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的。”
夏细语把头搁上他的胸膛,手伸过去,抚摸他的伤口,怯怯地问:“很痛吗?”
“嗯,很痛!”尚宇没有隐瞒她,麻醉过后,伤口胀痛得厉害。
“那怎么办?”夏细语终于正视他的伤了,翻身坐起来,小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与担忧:“我可不想你很痛!”
“有你陪着我,我就能忍受。”尚宇握住她的温热的小手,她手背的肌肉滑嫩,可指腹有薄茧,这是一双经常劳动的手,他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深情地说:“这些年你受苦了。”
“没事,都习惯了。”夏细语有些自嘲,“或许,我真的贱,都不觉得那是就是苦。”
“不要说自己贱!”尚宇反对,严肃地说:“我知道有人对你说了这种话,可你要自己看得起自己,这样才有尊严。”
“嗯,尚宇,反正我这辈子就不打算嫁给别人了,贱女人也是因为我勾搭了你,嫁给你以后,不贱也不敢想别人了。”
“嗯,这么想就对了。”尚宇对她的说法非常满意,给她一个赞。
“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