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叹息,不是华宏义无能,他派出去的人都是专业的,但是这都二十几天了,却是没有探到岳岩的行踪,这不得不让对那个火车上遇到的小子另眼相看。
“这个小子,是越来越让老夫佩服了!”蒙泰宁没有因为华宏义的失职而生气,相反,他笑了起来,笑起来的时候脸庞皱纹清晰可见,又说:“这事就算了,华海的风波,无论谁胜谁败,这小子始终就会见到的。”
“是,老师。可焰军有大批人员调动,不知您老有什么看法?”
“看法?岳岩的意图很简单,对红帮出手?”
“老师怎么能够确定他是针对红帮,而不是给我小刀会下套呢?”华宏义已经不敢去嘀咕岳岩了,他已经在岳岩手上栽过跟头,他不得不防岳岩一点。
华宏义一锊花白胡须,语气饶有深意的说:“昨日清晨岳岩遭受袭击,这件事岳岩不会善罢甘休,只是那小子很能忍!”
“蒙老,如果真如您说的这样,那岳岩这个人就是一冲动的小子,在遭受袭击之后马上想着报仇,这跟莽夫有什么区别。再说,此事不是我们小刀会做的,他怎么就知道是红帮安排袭击的?”
叹了口气,蒙泰宁淡淡的说:“按照正常思维,岳岩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