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问。
“心病除了,病就好了。”麦小吉抬抬下巴,南宫月将药瓶放在桌子上,往外一粒一粒倒。
当,当,当!
药粒触碰塑料盒,发出有规律的节奏,唐琳琳追随南宫月已久,立刻明白过来,保持了安静。
男人全神贯注看着南宫月的举动,心里或许想着拿了药立刻走,但眼神却变得空洞,然后就闭上了。
麦小吉早就把他扶住,轻轻放下,冲南宫月竖起大拇指。
录音笔早就开始工作了,在南宫月的催问下,男人回忆更为详细。那是个清冷的傍晚,他丢了一只羊,四处去找,就看到了那一幕。
乱坟岗就是埋死人的,男人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媳妇想不开喝农药死了,也没当回事,但细细一想却不对。
天气开始转凉,那三个精壮汉子都是长袖长裤,那名女孩儿却只穿了内衣,连套寿衣都没给穿。
夜色中的白皙格外眨眼,男人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正当想要离开时,却发现一条腿突然动了几下,顿时就吓蒙了。
男人以为看错了,但女孩儿的身体很柔软,完全没有僵硬。三个男人随便挖了个洞,把她放进去,结果挖小了,又把她扔出来继续挖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