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姐,出了什么事儿?”麦小吉连忙问道。
“就是想问问,你跟你姐夫到底说了些什么,回家后,他就变了个样!”
近期,麦小吉只见过赵海宁一次,就是他把《兰亭序》描红版本还给自己,之后再没见过。理所当然认为,赵海宁亏了二百万,心里老大不痛快。
“哦,就是一幅字,我想着这件事儿呢,钱算我身上,让赵总消消火。”麦小吉赔笑道。
“什么字不字,我是说啊,他现在变得老不正经,我骂他,他说是你教的!”
吕丽凤面带愠色,但却有极力掩饰的喜悦,这究竟是唱的哪出,麦小吉完全懵了。
“姐,赵总怎么了,欺负你了?”
“他敢!”
吕丽凤柳眉倒竖,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讲述赵海宁如今的变化。跟个神经病似的,晚上洗完澡,裹着浴巾扭着大屁股哼曲跳舞,还变得嬉皮笑脸的。
麦小吉突然想起来,自己胡诌的夫妻相处的大道理。都是信口胡说,没想到赵海宁真听心里去了。想到他笨拙地跳舞,麦小吉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吕丽凤瞪起眼睛照着脑门一巴掌,“还笑!更过分的是,有一回我去公司找他,他正在开会,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