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常来,还用别人都听不懂的本地语言沟通,葫芦里不知道卖的什么药。
下楼后,江传宗一眼就看到麦小吉,左右看了看,惊喜跑过来,“小吉,我一直在这里,怎么没看到你过来你啊?”
“也是刚到。”麦小吉含糊其辞,说道:“江叔,淡水工程都基本完成了吧?”
“是啊,现在都用上了,省老钱了。”江传宗很开心,毕竟连水都依靠供应,花钱还要受限制。
“江叔,把大家伙抽调出来投入到采矿工作中,能尽快上岗吗?”麦小吉问道。
“其实在这里,大家伙的工作分工没那么明确,采矿的会挖井,挖井的也会给采矿的打下手。我就是担心啊,采金……”
“江伯伯,是采铜矿。”曹冲笑着提醒。
江传宗拍了下脑门,又忘了。沈括和麦小吉互视,这就是问题所在,自己人还会说漏,其余人就不好说了,保密工作难做。
“我看那新闻上,见天儿的煤矿事故,又是毒气啊,又是塌方什么的。大家伙都是我带出来的,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小南庄我怕是回不去了。”
这就是农村人的厚道之处,要为乡亲们负责任。
不过,江传宗想多了,在这里采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