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面检查,麦小吉搭了不少检查费用,院方却很疑惑,身体指标比较正常,症状只有高烧。
没有其他症状的高烧才最可怕,医院先按退烧处理,安排司徒小丹在这里照看,她老大不情愿,“又不是我妈,也不是你妈,我们干嘛要管?看她也不像是穷人,很快家里就能找过来。”
“问题,她指名点姓的要见我,先等醒来再说。”麦小吉说道。
第二天中午,司徒小丹给麦小吉打来电话,说是老人醒了,还是要见他。
“这一觉睡得够长啊。”麦小吉诧异道。
“嘿嘿,早上就醒了,不过我睡着了,老太太挺和蔼的,没舍得叫醒我。”司徒小丹厚脸皮找到个借口。
这看护,比病人睡得时间都长,也没吃午饭,麦小吉连忙带着南宫月返回医院,见到了已经梳洗打扮利索的老人。
已经退烧,气色红润,药水里加了有助睡眠的成分,看起来精神头也不错,跟昨天那个颤巍巍的老太天完全不同。如果把头发染成黑色,说四十岁也有人信。
从证件上,麦小吉早已知道,老人大名商美华,在她那个年代,也是很洋气的名字。
“商阿姨,醒了啊?”麦小吉将鲜花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