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讲述，古怪仍然是一脸的困惑。
“因为他们俩已经去睡觉了，我打电话也都关机了，所以这件事了解的不多，不过可以确定，昨天夜里，他们俩都在太平公主KTV里玩了个通宵，好像是咱们学校的学员请客，具体是谁，我还需要进一步调查。”牛皮皮如实回应道。
面对有限的调查结果，古怪不自觉的点燃了一支香烟，忧心忡忡的抽了起来。
张杨见状，立马起身，直接把古怪指间的香烟掐灭扔进垃圾桶，严肃的批评道：“你是领导，我也得管，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抽烟有害健康，尽量别抽或少抽。不就是因为万能和马京京诬陷你了吗，多大点事，有必要借烟消愁嘛，正所谓借烟消愁愁更愁，大不了咱们跟他们分家，另起炉灶，其实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也就是碍于你的面子，我嘴上没说过。”
“不能分家。”不等古怪说话，牛皮皮抢先提出反对意见：“凭什么我们另起炉灶，就算离开也是他们俩。你不是合伙人，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这个培训学校是古哥一个人投资的，当初考虑到同学之间的关系和相互帮助支持的实际情况，我们四个才成为了名义上的合伙人。”
“既然是古哥独资办学，为什么让万能做一把手？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