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走,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让她做了很多年的噩梦。
她追上几步,怨愤地开口,“你和我是一样的,都是求而不得。只是我比你幸运,我好歹曾经拥有过,而你什么都没有。”
曾生忽然停住了脚步,然后慢慢转身,“那又如何?”
王雅梅愣住了,那又如何?
是啊,那又如何?
何亭亭牵着归归找到了烂醉如泥的刘君酌,怎么拍人都拍不醒,于是让归归守着,自己起身出去关上门,找醒酒茶去了。
端了一大杯醒酒茶回来,何亭亭费力地哄刘君酌喝下,又帮他盖上被子,对归归道,“你爸爸今晚估计醒不过来了,我们就在这里住一晚吧。”
“好。”归归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扣刘君酌的鼻子眼睛和嘴巴。
慢慢大了,他不像小时候那样听话了,总是忍不住淘气。
何亭亭由着他玩,拿着被子起身出去,“归归,你在房间里等着,妈妈出去给你找点吃的。陌生人来了你别理会,妈妈或者舅舅来了,你才开门,知道不?”
“知道了,妈妈你快去快回。”归归说着,跟何亭亭走到门口,把门关上了。
何亭亭去找了些吃的,碰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