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这个意思的。”副经理咬着牙说道。
何亭亭又问,“那个把稿子放进了碎纸机的大陆员工,是怎么说的?”
“他说,那个苔湾员工当时把稿子递给他时,说明了是没用了的机密文件,让他销毁。”副经理磨着牙,“因为当时没有其他人,所以说不准谁在撒谎。”
何亭亭冷笑,“好啊,好得很啊,我没有想到,我自己的公司,我说话都是不管用的。”
“何总,这件事错在我。”副经理冷汗涔涔。
何亭亭沉下脸,“可不就是你吗?你明知他们不安分,明知我的主要意思有可能引起苔湾和香江员工的反感,你还做甩手掌柜?要不要我跟你换换,你来坐我的位置,我去帮你干?”
副经理讷讷,说不出话来。
何亭亭却气极了,又骂了副经理一通,让他彻查这件事,这才挂了电话。
将手机放到一边,何亭亭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她想起那年和刘君酌在西班牙时,和使馆的工作人员受无视的屈辱。
原来进入千禧年了,他们还是不够强大,还是会受欺负。
即使,她是老板,是某些人的衣食父母。
这么想着,何亭亭终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