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兄弟,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可后来一想自己的画儿还没到拿出手的地步呀,啧啧啧,可惜呀。”
周明杰撇了撇嘴:“得了吧,你觉得拿的出手的标准,就是你一幅画十万起拍,你当你谁呀,你死了你的画也够呛超的过五百一幅。”
江清怒骂一句:“操你大爷!”
一帮人喝着酒聊起天,周明杰注意到旁边还挂着几把吉他,就起哄让李鱼唱一首,李鱼见众人都想听,也没装模作样,自己走出去,坐在高脚椅上,抱着吉他试了试音。
李鱼一开腔,江清一帮人,还有清吧里来的早的一些客人,也都自然而然的安静下来,把目光转移到李鱼身上。
李鱼坐在那里,微微抬头,闭着眼,轻轻吟唱,年轻的嗓音却带着岁月的沧桑,花季的皮囊却带着耄耋之年的平静,众人都没听过这首歌,这首歌像歌,更像是诗。
“借我十年
借我亡命天涯的勇敢
借我说得出口的旦旦誓言
借我孤绝如初见
借我不惧碾压的鲜活
借我生猛与莽撞不问明天
借我一束光照亮黯淡
借我笑颜灿烂如春天
借我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