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韩凝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李鱼注意到这瓶红酒还剩下半瓶。
“说吧，什么事儿。”韩凝给自己倒上一杯喝了些，然后又点上了她那种李鱼没见过的女士香烟。
李鱼也给自己倒上了半杯：“我跟我朋友前段时间想着代理一款网络游戏，你觉得怎么样？”
“贪多嚼不烂，你的梦灵网刚刚走上正轨，而且你又收购了一个哔哩哔哩，你的本地生活网站，还没有成型。”韩凝那双漂亮的手夹着烟，非常有观赏性，手指上依然没有戴着戒指。
李鱼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别说其他人生活的痕迹了，李鱼觉得韩凝自己在这生活都有点冷清。
“那到时候我的公司建立了，你能不能加入，我给你总经理的职位，我不插手你技术性的事情，而且，你占股百分之五。”
韩凝看了看李鱼：“百分之五？是不是太少了点。”
“你别看现在少，以后我这家公司上市是绝对没问题的，市值最少二十个亿。”李鱼的语气很自信，二十亿只是他最保守的预估，怕说的太多了，韩凝觉得他有夸大的性质。
“我现在不缺钱，对钱的兴趣也不大。”韩凝的语调平静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