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关系？”吴雅看着叶小花表情有些不自然，就好像是她窥探了某些人心里的秘密一样，有些尴尬。
叶小花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什么什么关系？我跟他吗？他没跟你说过。”
“当然……当然有说过。我只是好奇你自己是怎么定义自己的位置罢了。”吴雅自己说的冠冕堂皇，但是心里确实咯噔了一下，顿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的说道。
“其实，他确实没说过。你可以告诉我吗？”她看叶小花看着她，又咯噔了，半秒后才坦然的说道。她不适合说谎，坦然说出来的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心里猛然间松了一口气。
“他没说。那我就更不知道了。”她慢慢的说着，吴雅却发现，此刻，她就像是一个像要得到糖果的小孩子，嘴上说着不要，等糖果分给别人了，确实……她的眼皮微微下垂。十分的落寞。
“你们是男女朋友？”她没有伤害别人的恶意，更没有什么不良的心思。只是，她觉得，她应该是有权利知道这个的。
他们到底是不是这种关系，她问出来这句话的时候，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心里闷闷的。吴雅爱张毅哲，这是从小就知道的事情。可是，忽然有一天，要是别人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