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浪就这样走了,留下一桌人凌乱无比。
这一刻,范志远只想说一句,这不是真的,叶无来自东洲,又是一个酒保,可谓是身份卑微。
而霍浪可是梁虎最得力手下,地位非凡,怎么可能对叶无称呼一声叶先生?!
甚至,霍浪要去打开车里的空调,难道那辆车是为叶无准备的,霍浪真做了叶无的司机?!
“海媚,你掐我一下!”范志远倒希望自己是在梦里,可是等张海媚真的掐了他一下,那钻心的疼痛,又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海媚,你也看到霍先生对叶无毕恭毕敬了?”范志远又问道。
“看到了!”张海媚点点头,现在已经有些不敢正视叶无了。
“你不是说他在一家酒吧做酒保么?!”范志远恨得牙根痒痒。
他埋怨张海媚,一个可以让霍浪卑躬屈膝的大人物近在眼前,他却有眼无珠。刚才还言语轻佻,也不知现在巴结奉承是否还来得及。
当即,范志远一脸谄笑,并且端起酒杯,说道:“叶大哥,您能来云江参加我和海媚的订婚,我倍感荣幸,作为东道主,刚才我照顾不周,连杯酒都没敬您,我先干为敬!”
范志远一口喝光了